惆怅还是幸福:从毕业心理谈起
去年这个时候,我毕业了,幸运的是,我选择了留在厦大继续深造,而这样的选择使我在今年的这个时候,还可以继续留在这可爱的地方,经历着、感受着、见证着可爱的你们的毕业。
敲击心门:你的心理毕业了吗?
在很多毕业生看来,大学是一生当中最美好的四年,而毕业的这个年头、这个季节,更是将这种美好升华到一种极致。几个同学,也许是同班、同舍,亦或是在某次活动认识的朋友、在图书馆里结交的书虫,即使很晚也要小聚,因为在大家心里,可能一别就是一生;而我们同样期待,这样的朋友也是一生的。
但是最近,在毕业的各种情绪交织之时,一个词语窜入我们心头——“心理毕业”。它像是一记钟,着实敲击到了许多人的内心最深处。这一提法缘于不久前于我校举办的海峡青年论坛,面对现场一些学生对走出校园感到彷徨和担忧的情形,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白岩松说:“现在大学毕业生太多了,工作确实难找,但又有很多公司却面临人才紧缺。很多人虽然领了毕业证,可是并没有真正毕业,心理上的毕业或许还需要时间。抗打击能力、面对困难的坚持、自信以及不断努力的热血,做好这些才能真正成长。”他还提出“领毕业证≠心理毕业”这样一个不等式。
论坛结束后,我在人人网、微博上都看到了许多人对于“心理毕业”的思考:“论坛上白岩松的那句话真把我给问住了……‘在心理能力上,你真的大学毕业了么?’”,“今天距离去单位报到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,我必须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心理上和角色上的转变!加油!”
理想与惆怅:没有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
很多人在走进大学时充满理想,在毕业时却充满惆怅,很明显,这样的心理,是没有毕业的。“心理毕业”意味着一种成长,而成长的指标是,你具备了抗打击能力、有了面对困难的坚持、有了自信以及充满不断努力的热血——“做好这些才能真正成长”。
“先把理想藏起来,理想不必天天想。”白岩松在某大学演讲时这么说过。
我们在惆怅什么?买不起房子、开不起车子,爱情太贵了;我们在委屈什么?社会人际关系太复杂了、担心说错话,所以都不敢说了。
我们是最难受、最委屈、最有压力的一代?我想,并不尽然是这样,总喜欢听爸爸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,耳闻旧事,便会深刻认同这样一句话:“没有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。”确实,每一代有每一代人的宿命、委屈、挣扎、奋斗,我们并没有特别的资格抱怨的。甚至于,我们需要从毕业的当下寻找走向社会的幸福感,这种幸福感的源泉应该是珍惜与发现:我们有最便捷的网络工作,将我们的痛苦、郁闷甚至坏脾气公诸于众,让世界感知到我们的不快乐,这份感同身受的获取,比之父辈的自我消解,已经是一种幸福。
寻找幸福感:与我们一起经历着毕业的“他们”
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也许不是毕业大戏的主角,却是大学这场大戏里最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;有这样一群人,他们经历过最多的毕业季,他们不断地送旧迎新,我们走了,他们却依然在那里;有这样一群人,看着我们从稚嫩走向成熟、看着时光将我们身上凹凸不平的棱角悄悄打磨、看着我们在喜怒哀乐间的成长;一年又一年,他们与我们一起经历着毕业,为我们写生着毕业。
他们就是我们的老师。笔者寻访到厦门大学法学院的李琦教授,自2009年起,李琦教授在每年的毕业季都在做着一些与学生们有关的事:2009年,他特为毕业生做《毕业颂·学子吟》、《毕业颂·母校萦》、《毕业颂·师生情》,作为送给毕业生的礼物;2011年,李琦教授于图书馆开展系列讲座,以“为着快乐且高贵地毕业”为主题,致毕业生以一种追续文化传统的生活;2012年,他倾心写下一册“专门写给学生的小书”——《与学生书》,亦是他为学为师之行迹与心迹的刻画。
李琦教授觉得,毕业季里学生们都很忙,忙着聚会、忙着感伤,然而,毕业季不仅仅是学生们在忙,作为与学生们相伴走来的老师,同样在感受着他们的每一次毕业,“为何这么热衷于在毕业季做点事情?”,李琦教授说:“只是希望通过这几年毕业季所做的事,来给即将毕业的学生们添一些欣慰和快乐。”
厦大青年宣传中心 江晓筠